春风拂槛露华浓

【火有】献给火村英生的fanzui1

原作:有栖川有栖

这是一份粗糙的翻译

著作权属于有栖川有栖老师,此文仅供日语爱好者私下交流。

防止我懒癌末期我还是先放出来一部分好了(´༎ຶོ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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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月六日上午九点二十分,快件到达大阪府警本部。用黑色的圆珠笔写着。九点三十分,快件经过流转,交到了在位的小松原本人手上。
课长轻啜了一口温热的茶,看到快件最上方的时候皱起了眉头。像小孩子胡乱写的笔记中,透露着不稳定。由于太过拙稚,几乎能肯定是小孩子写的。课长把快件反过来寻找寄件人,然而只看到的字样,其中的R的尾部是少见的上挑的写法,果然是小孩子写的。
小松原放下茶碗,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小心地打开了信封。为了不让指纹印在上面,卡着信封的两端倒过来,一枚便笺掉了出来。课长捏着便笺的边缘,由于叠得方方正正,一下子就打开了。
文意很简洁,一下子就读完了。小松原嘴唇蠕动,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想要听取理事官的意见,却发现昨天他已经去九州出差了。在目之所及内想要随便找个谁商量一下,小松原叫住了前面的人。
是森下。今天也穿着和警方办公室不搭调的阿玛尼西装。课内最年少的刑事马上挺直了腰。
「有什么吩咐?」
「把班长叫过来。」
「是。」森下回答着,三十秒都不到船曳警部就过来了。以为头和吊带的裤子为特征的警部一边问着什么事,一边不经意地瞟向桌上的信。
「就是这玩意儿。」
课长小声地说。不是因为担心周围听见,而是课长的习惯。他觉得小声说出来对方才会集中精力听,大声的话不符合经济效用。
「是恶作剧吧。别在意。」
小松原把刚拿来的信纸上下颠倒着给船曳看。被问到想法的他也只能摸摸脑袋,说一句'谁知道呢。'
「内容没什么主题。可以说是很恶作剧的样子了。——邮戳上有什么线索?」
课长指了指信封,「直接投到了中央邮局。收集的时候是五天前上午九点。」
「看来并不太平啊。」
「可能是家庭或者工作不顺利,也可能赌博输了,或者被交警罚款了,于是生气得写下这封信也有可能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说起来,不知道那件事也就不会写这样的信了。」
「那件事啊。」课长看了看第二行。「这个啊。虽然没有对外公布,但也不是什么绝密的事情。在巡逻调查中都能看得到吧。」
「老练的记者也应该稍微注意到了吧。但因为要发布第一手资料为了慎重起见而没有写
「信里说要把写在上面的警方人员击碎,这应该不会弄错对象。我们这边要做特殊处理了。」
「这样的话——」
课长一边用手敲着桌子,一边命令道,「去联络上面的人。说不定当事人有线索。这封信,保险起见,送去采集指纹。」
警部应声,「是。」


2、
接起电话的时候,我还穿着睡衣。由于睡得太过迷糊而发不出声,我咳嗽了两声。
「是推理作家有栖川有栖家吗?」
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是感冒了吗?进入二月以来越来越冷了。
「是,我是有栖川。」
「突然打来电话失礼了。我是渡边三郎,从东京来的。」
「唔......]
在接电话之前看了下打来的电话号码,是从手机上打来的。如果是出版社打来的话虽然也可能不显示电话号码,但是既然对方已经自报家门,那么应该是有工作上的事情吧。
知道我家电话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要用本名在电话本上查一下就知道了。
「有什么事情吗?」
「非常抱歉,但无论如何也请听到最后。」对方有礼貌地说。「其实......有栖川老师曾经出过的一本书,有人打电话来说和他的是一样的,那是本抄袭的作品。」
我问不出对方'你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吗?'这种话。在何种情况下,作家的话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对方的说我的作品是抄袭的?」
「您生气时理所当然的。」另一头的声音并没有很慌张。「对于我来说,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像有栖川老师这样活跃的作家来说,指责您抄袭业余作家的东西,我想这很难成立。但是就是有人说了。」
对方说了很奉承的话,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渡边三郎对我没有敌意,是中立的。
「到底是谁说我的作品抄袭的?是哪部?」
「说是最新的。这么说的人名叫murasame jouzou的人。」
「这么像剑客的名字,不知道。是笔名吗?」
「是的,他的作品在同人志上连载时的笔名。真名暂且不表。」
「本名不知道的话就没有办法当面对质了。有疑问的话,堂堂正正报上姓名就好了啊。」
「是这样就好了。」对方的声音掠过,完全一副低姿态。但是也有可能是装装样子,不能疏忽大意了。一大清早——不是,正午的时候——来了怎么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要我说,这可能是那位先生没有根据的话。恐怕那位murasame先生就是个轻率的人,自以为懂的把根本不像的东西说成相似的。只是偶然有一部作品正好命中了耶有可能,这就不可抗了。」
「偶然一部相似,那也不能这样。」
我开始生气起来。是和对方会面抱怨一下,还是不要浪费这时间呢?我有些犹豫。并没有必要见面,还是算了吧。
「什么时候,哪本杂志?题目是什么?我需要拿来读过之后证明吗?」
对方劝慰说不要这么激动,结果气氛更加尴尬了。
「对方想和您见一面,有些话要说。想尽可能早,您这边......?」
想来的话就来,我快速进入了对决模式。渡边三郎更近一步触发了我的逆鳞。
「murasame先生住在东京,由于有事情腾不出空来大阪,。非常抱歉,老师能不能移驾东京。无论结果如何,交通费都由我们社来承担。我们出版社的人也会陪您去的。从今天开始的六天,可以的话十天。」
我有点生厌。是借口来找茬的吧。就算我答应了耶不会认为我是什么好人。这样的电话,刚刚挂掉就好了。
「大纲是不是一样的?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我是不可能出来的。先把声称被抄袭的作品拿来一读,才有判断要不要见面的必要。知道我的电话的话,住所也一定知道的吧。能否把复印件送过来呢?」
「先见面不行吗?」
「我拒绝。——处理事情的顺序都改变了,渡边先生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律师吗?」
对方回答,「类似的关系。」
我听到后,连应对都不想应对了。太奇怪了。
「和murasame先生的谈话的事情,我还会再打电话来的。这边有了老师的联系方式,也请把我们的联系方式记下来。090——」
并不想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一边想着,一遍再记事本上记了下来。
「那么,拜托您了,打扰了。」
打扰了,吗。


3、
鸟丸北大路的西北,有几幢公寓立着。三阶低矮的建筑横在那边。穿过写着的混凝土拱门,柳井警部走上通向现场的楼梯。上面住着什么人?他以一种不安的姿态向上望。廊下尽头的201室周围用蓝色钢板做成了围墙。看见迟来的警部,在场的搜查员都低下头问好。
先到的南波警部在玄关等候着。虽然看看上去很强壮,但已经年过四十的南波警部肚子可不小。柳井警部轻轻怕了一下他的肚子。
「真是无情。」
「头被砍了下来。」
「只有头?」
「 是的。以在浴室里环抱着自己的姿态。」
「好像很猎奇。哦,这个。难道是有什么意义吗?」
警部一边说话一边把前发撩上去,露出了明显后退的发际线,本来救像脸盆一样的额头更加宽阔了。用南波警部的来说就是'头大身短的人偶一样。'
一进门就是浴室和厕所,,面向门的是十二榻榻米大小的LDK,旁边是六榻榻米大小的和室。可能是喜欢在公寓里布置和室。
柳井确认了房间的布局后到了犯罪现场的浴室。 在看到现场的时候发出喉得声音。遗体穿着内衣依靠着墙,用膝盖夹着自己的头。是在是怪异得令人可怕的场景。
「住在这里的人叫中务爱菜,三十岁,美容师。」
南波报告道。柳井一边听着一边想着真是漂亮的手啊。虽然样子很惨,但是遗体的脸上浮现着安详。因为生前就很可爱,才会这样吧。
「死因是扼杀。被利器锁上的地方都是死后弄上去的。」
遗体的脚边,放着被血浸满的菜刀。
「三十岁的美容师。住得有点好啊。」
「因为在姐姐经营的店里帮忙,而且店经营得很好,所以资金不是很紧张。发现尸体的也是那位姐姐。由于太过激动,现在正在车里休息。」
比被害人年长四岁的姐姐,由于联络不到妹妹而怀疑出事了,于是成了第一发现人。警方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是下午一点二十分。发现了被害人,于是迅速打了110。
「见到这样场面的场面,很受惊吓吧。十分抱歉。有什么犯人的头绪吗?」
南波警部叹了口气说。在外人看来是调查杀人事件的刑事,但是内心也是个纤细的人。
柳井注视着菜刀,一边用手抚着下巴。
「应该想不出什么吧。」
「犯人吗?」
「这样做也是没有意义的吧。除非犯人弄出很大的动静将被害人杀害。再说,先把杀死被害人再把头切下来可是一个很大的工程,中途的时候不知道犯人有没有放弃的想法。这是我看到的。」
「警部的第一印象吗。这样说的话,这么看也可以。」
「头放在膝盖上这样怪诞的手法,在狭小的浴室里慢腾腾地进行的话,不会这么正好吧。难道不会检查一下有没有遗留的物品而动尸体吗。」
「原来如此。」
「这个房间有其他刀状物吗?」
「连水果刀也没有。菜刀就这一把。」
「 刚刚看到了和室的那个房间,没有被翻找的痕迹。」警部一点一点说。
「恩,好像并不是偷盗。根据姐姐的证言,玄关是锁好的。」
如果这样的话可能是熟人犯罪。犯人可能心很细,也可能怕遗体太早被发现于是锁上了门。这就目前来看判断不出来了,大概,是糊里糊涂锁上的吧,柳井想着。毕竟是连假装是盗窃案的时间也没有,肢解到一半耶迅速放弃了念头的犯人啊。
「死亡推定时刻是?」
「距离死亡还没有两天。死亡事件大概是前天傍晚到天刚黑的时候。」
「不是深夜啊。有目击者吗?」
的警卫很松,也没有弹簧锁和监视器。值班的管理人在下午六点就下班了。
「前天的话,是四号星期一吗?被害人有去上班吗?」
「根据姐姐的说辞,周一被害人休息。」
「那么昨天就缺勤了?」
「是的。但是周二姐姐不上班,所以没注意到。经理有打电话过去,但是被害人已经死了所以没有接——」
今天一小时前,姐姐听闻妹妹没来上班,电话也不接,有点担心于是就来找被害人了。
「第一发现人冷静下来了的话,就去讯问吧。从怨恨这条线入手。」
「确实。有把尸体肢解的想法的话,可是有很强烈的怨恨吧。」
柳井一脸麻烦地摇摇头。
「怨恨的话全身都会被剁碎吧。而且,尸体没有被扼杀的痕迹。用上菜刀,最多也只是为了方」方便运输尸体。」
「真是确定的口气啊。比那位老师还肯定呢。」
「那个人是大胆的谨慎。——现在的话,他很忙吧?」
「大阪警府也请不动他?」
「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大学老师要忙的日子。」
「啊啊。」南波颔首。「入学测试啊。英都大学也到了这个时候呢。」
「从明天开始。」柳井皱了皱鼻子,「我可不是特意去查老师的日程的哦。——是女儿也在那边接受试验。」
「哦呀。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啊。真快啊。不久前还在牙牙学步呢。......难道你女儿想要老师来教?」
「本人是这么希望的。」
「哦呀哦呀。」
柳井警部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现在可不是寒暄的场合。打听得怎么样了。一定有目击者存在的。快找出来。我们去见姐姐。」


4、
进入研究室的话,就能看到打印机吐出了两张纸。在来这边的途中,通过手机听船曳警部说了一点了。迅速到了研究室,从桌子上拿起了文件。

我要挑战大阪府警。
这是献给火村英生的犯罪。
被珍藏的侦探,
极致的难题已经靠近。
那时候,
孩子的血会流下。
Prof.R

「来自R教授的挑战吗。」
火村副教授像是无聊极了地喃喃着,拿出备忘录,打电话给了船曳。没有一会儿,警部就接了。
「看了吗?」
「恩,刚刚看到。很厉害的样子。」
「写了要狙击小孩子。真是讨厌的东西。稀奇的是这东西没有传到网上,而是直接送到了一课长手里。如果是真的,那就不得不认真考虑了。而且更加令人在意的是——」
「'献给火村英生'这句话吧。」
「虽然是给大阪府的挑战状,但是也提到了火村老师。」
「是这样吗?」
「是这样......而且直言不讳地写在信里了。课长嘱咐我向您问问看有什么线索。」
火村把文件纸举起来,慢慢重新读了一遍。
「是问有没有怨恨我的人想找我麻烦是吧。可是这样的话,应该会直接来找我的麻烦,不会做这么多此一举的事情。」
「老师,请您认真考虑一下。最近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就算被说了认真考虑,无论多久之前也想不起来。
「什么也没有啊。但是,恨我的人总是有的。不过即使私生活中,也想不起来。」
「在帮警方调查的时候,抓到了谁的把柄?」
一般来说警方不会寻求犯罪社会学者的帮助的,但是对于火村副教授来说,这是他的field work。于是双方就达成协议,互相帮助。
「真的想不起来。没有帮上忙抱歉了。」
「老师不必道歉。我们这边也没有见过送信人的样子,所以也不好下手。虽然现在还没有动静,但是万一要有什么风吹草动,老师能过来帮忙吗?」
如果没有兴趣的话,这样的问题就不存在了。尤其是第二天就是大学的一大盛事,火村只能拒绝。
「巡考?监考官?原来火村老师要监考啊。由于事出突然,能不能找人——」
「不行。警部也知道。由于我经常去现场的缘故,常常会休讲,所以被学校重点观察。今年也没有在测验委员中担任职务,也没有出考卷,所以踩点的事情一集父辈突发情况的任务就交给了我。这个时候可不能再请假了。这次确实抽不开身。」
「这是理所当然的。」船曳警部作罢。
火村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没有否定自己是源头的可能性。他让船曳警部有什么事情的话打他电话。
放下手中的通讯器,火村再一次读了一遍文件。不太可能是和火村英生同名的人,professorR的称呼也是对方有意为之。但是由于缺乏情报,判断不出对方究竟是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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