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槛露华浓

【火有】煞风景的屋子

老师又又又又发糖哈哈哈哈哈哈哈
火有怎么肥四在犯罪现场呢注意点hhhhhhhh
还是献给火村系列翻译
感谢有栖川老师哈哈哈哈
国际惯例:版权属于有栖川有栖老师,此文仅供日语爱好者私下交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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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所有东西都被搬出去了,显得异常空旷,这是一个用清水混凝土建成的地下室。 地板上贴着苔绿色的塑料砖,墙壁和天井都是灰色的。

但是再几个小时以前很多人聚集在这里吧。机动jc,鉴识课课员。接着是大阪府本部出动的搜查一课各个探员,在在中间观察着,沐浴在照片采集班快门的闪光中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尸体。他仰躺着,左胸上小刀在荧光灯下发着惨败的光。

现在尸体已经被搬走了。现在在大阪大学的法医学教室里进行司法解剖。不,恐怕还在准备中。

地板上还残留着从死者体内留下的血迹。虽然作为临床犯罪学者的助手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但是果然还是不能平静地注视。

「已经把死者搬出去了,现场的样子能判断出来了。」

站在我旁边的船曳/警/部/说道。

「出口的地方有一些爬的痕迹。应该是犯人走后,想要出去求助吧。」

但是还没有走到廊下久已经没有力气了。真实令人心痛的话。
这里是大阪市中央,靠近高丽桥附近的建筑群。但是这里的夜间人并不少,来去的车辆几十载深夜也很多。

「就算爬着也要出去啊。这房间也没有电话。」

我环视了一下这间煞(杀)风景的屋子。所谓煞(杀)风景就是'杀人的风景'的略称。

「这是一栋老式建筑啊。还是在世博会之前建造的,现在都是空的房间。这个地下室也是去年才开始用的吧。」

以前好像是床上用品店的仓库。

「这感觉可真不好。」

我从/警/部手里接过几枚照片。被害者穿着大格子西服,向上的领带盖在脸上。粗眉,两腮鼓起,一双眼睛至死都没有闭起来。

德永繁巳,四十八岁。

也没有听说死者有爱人,这样的死法真是遗憾。

「死亡推定时刻是在。 十月十四日,也就是昨天下午八点到凌晨12点之间。解剖结果出来的话应该还会缩短时间。这栋建筑在七点之后人基本都走光了,犯人是在馆内没有人的时候犯罪的。」

虽然正在向居住在建筑内的人打听情报,但是目前还没有得到目击情报。也许当时除了犯人和被害者,这栋楼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被害者手里握着电话,但是没打出去久死亡了?」

早上发现尸体的是来巡视的楼主,所以看起来深夜被杀的男人并没有和外界取得联络。

「是的。调查过了电话之后,发现哪个键都没有摁。119的1都没来得及按就死了吧。但是有余力的话也不会喊叫的吧。而且这座建筑信号很不好。」

「市中心也有这样的建筑啊。」

「被害者真不走运啊。」

/警/部/叫了个附近的搜查员过来,把被害者握在手里的手机拿出来,向我说道。

「看一下这个,有栖川先生。这个是最新型,易携带的型号对吧。但是怎么弄都没有信号。」

「调查过童话记录了?」

也许在案件发生以前被害人和犯人通过电话。

「当然。但是这个手机恐怕是新买的,和新的一样。所以没有过去的通话记录,也没有通讯录。我们真是不走运啊。」

「真的不走运。不过总有通话记录留下来的吧。」

「打和接电话都只有一个。都是被害者和妻子打得。除此以外就没有了。」

「那位夫人已经取得联系了吗?」

「摁。但是时间不巧,那位夫人正好回岩手老家去了,下午两点的时候回大阪,见到丈夫的尸体大概要傍晚了。」

「没有其他家人了吗?」

「有一个十八岁的继子,和母亲一起在岩手。对于被害者家里的搜查在母子俩回来之后就可以开始了。现在正在被害者的事务所里搜查,找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警部把我还回来的电话投进口袋,微微一笑。

「被杀的德永繁巳,表面上开了一家信用调查的公司,但是却没有职员。二楼的事务所上挂着招牌。但是在大厦内有传言说,其实这间公司干的是恐吓勒索的事情。」

「可信性高吗?」

「很高。」

调查了他的事务所之后,在抽屉底下还有一层暗格,里面有着名单,这些名单里的人都被抓住证据然后被敲诈了。

事务所内有翻找的痕迹。犯人可能是被德永繁巳威胁的人,来取回自己被抓到的把柄。但是杀了人之后慌张的凶手,和专业的搜查员比起来并没有识破抽屉下的暗格。」

「也许是时间不够了从而没有找到?」

警/部/否定了这种业余的想法。

「不,不可能。如此花心思地寻找,不会没有时间慌慌张张地走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在办公室里找到,想着是不是放家里了吧。」

「被害者以敲诈勒索为生意,这件事确定吗?」

「确定。他的妻子也说了,'丈夫在做敲诈勒索的事情,很招人怨恨。'但是具体不知道在做什么是事情。」

接到悲报的妻子,虽然很惊讶,但是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

「'这种事总有一天会发生的。虽然听到这个消息很惊讶,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她这么说,对夫妇两人冷淡的关系也没有隐瞒。并且直接说了自己案发的时候在岩手。——这里已经看好了吗?」

「啊,是的。好了。」

作为华生的我,比名侦探火村英生先到了现场,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呆在哪里。事件发生在这间煞风景的屋子里的话,周边建筑物的情况也没必要再去看了。

「请问......火村老师什么时候来?」

警部看了看腕表,

「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分,如果坐十点那班车的话,到新大阪站大概要一个小时。火村老师,坐了哪班车?」

「我去问问。」

拿出手机的时候,我想起了这间屋子在信号外圈,于是走到了出口,等到有三格信号的时候,从学术会议回来的副教授接起了电话。

「是アリス吗。在现场?刚想给船曳颈部打电话来着。静冈县现在正下着暴雨,新干线停运了。到你那边的话要很晚了。」

大阪明明阳光明媚,静冈县却大雨倾盆吗。

「要确认安全以后才会走吧,到大阪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嘛,如果如果没有太严重,傍晚就能到了。」

就是说在这之前我都要一个人在现场徘徊。虽然周围都是熟悉的/刑/事,但是和以前不一样使我有些不知所措。

现场的情况和打听到的情报简短地和火村传达了一下。但他好像没有记笔记。

「警/部已经联络了东京,但是好像连奇奇怪怪的杀人事件也没有发生。有些地方我有些在意。——总之车开了的话我就打你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我仿佛听到了大雨落下的声音。


2、
「好吧好吧。」

我一遍自言自语一遍啪地一下把电话关起来。为了去犯罪现场经常要休讲的火村老师,这次在搜查一课也休讲了。

这样的话,他作为名侦探的担子,这次就要担负在我有栖川有栖的双肩上了。不过,搜查一课可不这么想,我偶尔也想'下面轮到我出场了。'这么自我陶醉一下。不过恐怕不可能了。

我向船曳/警/部传达了火村迟来的消息,对方平静地说道,「啊,这样啊。」

「今天早上给火村老师打了电话,知道他在东京以后就没有勉强他来。而且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要火村老师出马的疑难案件。嫌疑人名单现在已经列出来了,可能很快就会解决了。」

什么啊,真是无聊。我难得干劲十足。

所谓嫌疑人名单,是在被害者事务所找到的。在开始搜查还没有几小时的时候就挖掘到了珍贵的金矿,警/部很是满意。

「怎么样,有栖川先生。哪个比较像嫌疑人,凭直觉说说看。」

警/部这么说着,翻开手帐给我看。

上面记着男女四个人的名字。

浜口元哉

河濑清太郎

知念谅

汤村名里

「船曳/警/部,再怎么样,只有名字的话我也......」

我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记下四个人的名字。

「当然,我开玩笑的。」

警/部开始给我分别介绍每个人。搜查员都四处散开和这四个人接触去了。

「首先,名单里第一个人浜口元哉是银行职员,在水都银行四天王寺支行做投资顾问。四十岁。用顾客在银行存的钱做一些投资之类的事情。接受了刑/事/们的来访之后,'是很有潜力的中国股票基金的事情吗......'这么说着,然后脸色变得苍白。」

是个小心的男人。但是既然做了坏事的话,就再坚定一点啊。

我随便开始想象浜口元哉的样子。发型刚刚好三七分,虽然发际线后退但是胖瘦正好的中年男子,戴着适合的眼镜,言行举止也不是很尖锐。

「关于对方侵占的事情哉搜查员们的职权之外,主要问了关于被德永繁巳敲诈的事情。这件事他老实地承认了。一般来说肯定要交代自己哪天干了什么对不对?但是,浜口直接否定了自己和德永被杀有关系。他说,昨天夜里,有同僚的送别会,十点钟的时候解散,十一点回到市中心的家里。不过到家的时候只有家里人的证言,所以不在场证明不成立。」

我脑中的银行职员失望地低下头。

「下面是河濑清太郎。工作是写司法文书的,私自动用顾客们交给他的土地。本人也做了相关供述。可能就觉得这种事一查就出来,就没有怎么隐瞒把。」

没什么根据得,我在脑内浮现出啊一个精瘦的男人的样子。脸色凶狠,目光锐利。不是孩子们喜欢的长相,但是确实是美男子。

「他起点的时候回到家,八点到九点半出戏了公寓的管理组会议。之后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因为是一个人居住,也没办法。」

我想象着那个消瘦的男子露出不愉快的表情,撇着嘴。

「知念谅是本町一家IT企业的经理。二十九岁。办公室离犯罪现场步行不到十五分钟,昨天晚上加班到十一点。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是一人个,有可能在加完班后过来。根据德永的记事本,这个人最近有五千万进账,但是本人笑着否认了。也说不知道有德永这号人物。」

看来这家伙是块铁板。他大概是想着只要摆出堂堂正正的样子来的话怎样的谎言都可以贯彻到底。我脑海中描绘了一个穿着名贵西装,戴着大戒指的男人。有着长长的睫毛,耸着肩。

「最后是其中仅有的一位女性汤村明里。三十岁。是一名室内装潢设计师。不仅是设计师,还和朋友合开了一家家具店,但是据德永的记事本,这间公司成为了赚钱的工具。本人在刚刚取得了联系,听到德永被杀的时候很惊讶。她说根本没有赚黑钱这回事,所以德永的恐吓是没有根据的,这点令她很困惑。昨天八点前回到了住吉区的家里,专心研究自己喜欢的料理。汤村明里也一个人住。」

我脑中描绘了一个有着蜷曲卷发的女子。画着自然的妆容,有着知性的气质,【这个女人在我的脑海中摇着头,感叹事件的可怕】。

只有这些情报的话,推测不出是谁干的。猜一个的话,我觉得是侵占金额最大离犯罪现场最近的知念谅。

粗略地想的话,没想到和警/部们得出了一样的结论。

「因为被敲诈勒索所以杀了德永,这么说虽然有点武断,但是对于知念来说可是很急迫的情况。毕竟来源不正的钱有五千万之多。说不定是借口要加班调整了和德永见面的时间。」

「所以说德永是被叫出来的。根据这推测,为什么犯罪现场要选在地下室?明明在德永的办公室里见面更好。」

关于这个问题,警/部为我做了解答。

「在有栖川先生打电话的时候,森下打听到了德永没有地下室的钥匙,却随便使用着这歌地下室。」

「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房子?」

「为了防止他人偷听用于密谈的放的。嫌疑人犯罪的时候,建筑内似乎没有其他人,但是没想到同一层楼的住户偶然回来,彻夜工作的借住人也在。所以为了慎重起见把对方叫来地下室。」

原来如此。然后在地下室取他性命。德永并没有想到对方会手持凶器袭击他。

「但是德永死得太早了。」我说,「如果犯人在这四个人中,,那么德永应该很熟悉他们。明明手机就在手边,即使没打出电话,钥匙把犯人的名字打出来就好了。连打出名字的余力都没有了。」

警/部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确实挺遗憾的。但是有力气的话,也不大可能打出犯人的名字。德永的妻子证实了被害者的视力很弱,不擅长发邮件。所以,被害者可能不会用邮件。液晶画面很刺眼。」

「面向高龄者的文字很大的机种也是有的吧。」

「前面用的电话在厕所里摔坏了,所以最近重新买了一只电话。'邮件真麻烦,没什么用。'本人这么说。」

「所以新手机没有登录邮箱的痕迹。」

虽然也解释得通——但也太不谨慎了。这次如果能生还的话,德永繁巳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人有时候可能被杀,什么时候准备死亡信息都不奇怪。

「去德永事务所看看吗?在这边也找不到什么了。」

在警/部的催促下,我们去了事务所。

上台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虽然德永视力不好,不使用邮件,但是既然会用手机那么普通地打数字应该是可以的。而现场什么都没留下。

我一边想一边跟着警/部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火村。

「终于通了。——电车开始动了。」

与此同时,我也吧现场的情况转达给了火村。现在什么进展也没有,总之先把四个人的青黄简单地告诉对方,最后开个玩笑。

「以上四个人的情况就是这样。火村老师的话,赌谁?」

接着电话里传来自信地声音。

「赏金是多少?」

3、
不会吧,难道推测出犯人了,不是胡诌吧。这种事情不可能。

「是离开现场太远了,所以没有紧张感吗,老师。仅凭这么点信息就判断出犯人来,那我和警/部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当然不可能确定犯人是谁。只不过你说打个赌,所以就玩个游戏。我选的人对不对,搜查没有进展的话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如果我选对了奖赏是什么?」

「大阪府搜查一课的警/部可是在那边呆着。赌/博可不太好哦。」

船曳正宅在廊下,一副呆然的神色。

「......下次请你喝酒,不过只是连锁的居酒屋。」

「普通的店就好。没有猜中的话我请客。好嘞,契约成立。瞎蒙的正确率只有四分之一,对于你来说不是三倍有利吗?」

我突然没了干劲。

「什么呀,只是瞎蒙的啊。」

「不,实际上不是。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赌博的。我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警/部先过去了,我靠在墙上。这个游戏有陷阱,而我可能漏过了什么。但是,给火村的信息中没有有倾向性的言论。

「反正你不是谁也没赌吗,アリス?多拿出点兴味来啊。」

被关在电车里的男人挑衅了,看来怎么样都要接受了。我重新看了看手帐上记的四个人。

浜口元哉。河濑清太郎。知念谅。汤村明里。

难道被害者真的是迅速死亡,没有在手机上输入犯人的名字?但是被害人德永繁巳不用邮件,在濒死的时候不大可能会想要输入文字。所以,很有可能用数字表示名字——

这个是有可能的。这样的话,先把犯人的名字和数字的语感对应起来吧。

hamaguti motoya。难以对应。
kawase seitarowu。这个也难以对应。
tinen ryowu。这个也。
yumara akari。......这个也。

为什么。试了各种方法,他们的名字都和数字对不上。职业和职务的名字也对不上。我的假说也许是错误的。

「我赌知念谅。为什么说不出。」

我胡说八道起来。

「可以了。我的答案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我想要问火村是谁,但是突然想起来刚才的电话中火村的一些话。——「有些地方有点在意」前面一个电话,我连嫌疑人的名字都没有说。只说了被害者在敲诈勒索。他在意的点是什么?

「在意的点?啊,听过犯罪现场的状况之后,有一点很在意。如果你描述的都是正确的话,那确实很奇怪了。」

就当我把所见所闻都正确地传达给了火村。说话的人都没有什么疑问。

「你是说过尸体在地下室的正当中,仰躺着的吧。地上有被害者爬行儿沾上的血迹。」

「是的。门的方向稍微有一点。地下室没有信号,所以想靠自己的力量逃生吧。」

「我有异议。」

从这里就开始有异议了吗。

「这里有什么问题?难道不是被害者是想要爬出去,然后在爬的过程中力竭而亡?这不是自然的推测吗?被害者右手握着电话,打算爬到有信号的地方叫救护车。」

「并不是被害者握着电话有问题,关键点在于死者在地上爬力竭而死的话,为什么最后的姿态是是仰躺着的。」

我思考了五秒钟。

被害者的胸口插着刀。爬的话必须抬高上身或者侧着身子。最后死亡的时候,难道也有意识地避开俯卧的姿势?总之,最后死者被发现的时候是仰躺着的这点很微妙。

「是有些奇怪。」

「多谢。那我继续说了。那么,为什么被害者会仰躺着。犯人没有对死者的尸体干什么事情吧?」

「好像没做啥。没有动死者尸体的理由。如果有改变死者遗体的时间的话,会把手机带走的吧。」

「作为被害者想想。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向外界呼救,但是由于手机没有信号,没有办法联络外面,那么至少要向谁传达一些信息。」

「死亡信息吗。这点我也考虑过,但是——」

「听说犯人被害者不大会打邮件。但是手机的话还有别的声音文字功能吧。」

是的。既有电子计算机,也有网络,还可以拍照......

「你是说,照相?」

「嗯。视力不行的被害者不饿能发邮件,拍照总可以吧。转换功能的话,只要一个键就可以了吧。」

「想要拍下逃跑的犯人?」

副教授的见解不仅是这样。

「重伤了被害者,没有完全刺死对方就离开的犯人犯下了错误。但是,犯人不可能人好到让被害者用照相机拍下自己。所以被害者使用照相机的时候,是在犯人消失之后。」

可是,这样的话能拍下什么?现场可是像混凝土的密闭箱子一样煞风景的地下室。什么都没有啊。

「有。」

火村说。对方可是坐在三百公里外的新干线上窄小的座位里,一步都没有踏进过现场。唯一的情报源是我再三强调的'什么也没有的煞风景的地下室。'

「只有一个。德永繁巳把它拍进去了。看到就知道犯人是谁了。」

如果嫌疑人是灰谷这样的名字的话,可能就会拍灰色的墙。如果是叫户田的话,可能拍的是们。但是嫌疑人名单里既没有灰谷也没有户田。

「好像没有头绪的样子啊。那我就直接说了。被害者爬到地下室中央仰躺死亡。向上看的话,能看到什么?」

天花板。遗体被泛着白光的荧光灯照着。

荧光灯的——灯光。(明里=明かり=灯光)

啊。

「汤村明里!」

「对,虽然你说了是什么都没有的屋子,但是我想荧光灯应该是有的吧。濒死的德永繁巳恐怕就是拍下了那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去拍荧光灯的。他可能是期待人们看到这个,然后联想到汤村明里的名字吧。」

确实。如果他成功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大致上 确定、明里——和汤村明里联想在一起。

是他赢了。门前的小僧始终是门前的小僧啊。

「我也不是现在就能断定的,只是凭借这些信息的想象罢了。只是一个用有限的信息推断犯人的游戏而已。」

「我知道了,虽然是即兴发挥,我也会转达给警/部的。」

虽然犯人还没有落网,但是我认输了。胜利之日,还很遥远啊。


警部彻底搜查了凶器的来源,汤村明里仔狡辩的时候露出了马脚,于是全部供述出来了。然而他并不知道死者最后干了什么。恐怕,真的如火村所推理的那样。

在汤村明里被逮捕的一周后,我和火村履行了约定。

在初天神通居酒屋内好好地奢侈了一把,收了一张很长的发票。好了,取材的经费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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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连锁居酒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爱丽丝就和火村取取材吧2333333



【】为修改内容,感谢 @logic bomb 指正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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